【蜥勘/童话向/现代PA】摘星星的人鱼先生
是老师们的人鱼梗！哦哦哦一群神仙！！
主蜥勘，含微量杰佣内容，摘星星的小故事，一次来源于看店的奇妙邂逅
ooc不可避，手癌警告，表情包互怼警告，悄咪咪祝食用愉快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诺顿生日快乐啊啊啊啊我怎么来晚了啊啊啊啊！（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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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条鱼，那么你肯定能看得懂这个：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咕。
1
三月，老同事杰克忽然打来电话，请卢基诺.迪鲁西去帮他看几天宠物店。
黑发的前艺术家在电话里抱怨道，自己最近被那只会咧嘴笑的蓝色猫折磨得夜不能寐，准备先休个假，顺便和那个毛茸茸的恶魔理清一下关系。
当时正在做实验的卢基诺手一抖，把手里冒着白烟的奇怪化合物洒了一地。
一天的努力成果化为一个弄脏的地板，实验室外的卢基诺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给对方发了个因为怒气而蹦跳的蜥蜴表情包。学者满脸阴沉地抓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发誓他绝对不会答应这个无理的要求。
他还没走到自己公寓的大门，就看见了杰克发过来的各种宠物蜥蜴图片，神经错乱了。
要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差事，卢基诺的三月十九日估计会和其他的日子一模一样。他的生活像古旧的布谷钟一样枯燥乏味：晚起，随便热一些剩饭剩菜，不打扮就出门，在实验室里待一天。永远都是自己一个人，做着各种所谓伟大的科学研究，在众人的目光下作出让他们开心的样子。
但今天不一样。百年不遇地，学者准时在闹钟的响声中早起，把积了一层灰的兽医执照翻出来，在镜子前有些犹豫的穿上一件看起来像是白大褂的风衣，接着半睡半醒地走向市中心杰克的宠物店。
今天是破例，他暗暗告诉自己，要不是那几只守宫，他才不会过来呢。
2
杰克的宠物店坐落在都市中心，在宠物行业中算是非常成功的了。杰克本人是很有名气的画家，面容也是十九世纪贵族优雅矜持的模样，这让卢基诺有些羡慕：自己爬行动物似的长相以及处事方面的磕磕绊绊使自己在学者界拥有了如同科学怪人的名声，而杰克迷人的模样可不止获得了一位小姐的芳心。
宠物店的装潢很有品味，宽敞的空间用浅色调装饰，明亮的窗户与柔软的坐垫和沙发，面料很结实，用来抵御狗猫淘气的爪子。卢基诺刚刚进店，就被一群各种各样的动物包围了，一脸懵地望望四周，不知道应该从哪里开始。
此时，他的目光落到了一个透明鱼缸里正在游曳的东西。
那是一条蓝色的鱼，是海水一般清澈深邃的蓝色，带着流苏一样的长鱼鳍和鱼尾。不同于其他动物，它并没有转头望向陌生的来客，而是继续慢悠悠地游着，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卢基诺。学者看到它的眼睛也是海蓝色，仿佛有人的心智一般闪耀。
有些不同寻常。卢基诺想到，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那条鱼，第一波客人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杰克店里的生意好得出奇，晚上星星已经升起时，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的卢基诺打开手机，给杰克发了一条消息。
结晶体：
杰克，那条蓝色的鱼是什么品种？感觉很独特。
ripper：
我也不知道啊。😓
它是和这只要命的蓝猫一起过来的，也不知道是哪种鱼。
结晶体：
你现在在哪里？
ripper：
啊，在英国一个湖附近。这里环境真的不错，要比喧嚣的城市好多了。
天哪，这只猫又把我的枕头抓碎了，真是令人不得安宁。
结晶体：
那你还留着它干什么？
ripper：
他太可爱了！！天哪这个毛的触感真的很棒！
结晶体：
它如果真如你说的那么恶劣，不会把你的头摁到键盘上去吗？
杰克：
当然不会qwertyuiopasfhjkl
卢基诺哑口无言，一边想着杰克最近是抽了什么疯，一边拿起手机准备收拾一下回公寓。
他把宠物们的笼子锁好，然后转向那个浴缸——
他看见，原本装着那条蓝色鱼的鱼缸里有一条人鱼，真正的人鱼，舒展开和那条鱼颜色一模一样的尾巴浸在缸中。对方听见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在水中转过身来。一瞬间，他们的眼睛对上了：是的，那是同一双海蓝色的眼睛。
事后诺顿妥协，自己确实不应该爆发出海豚音，然后凶神恶煞地蹦向面前的人类。
卢基诺也承认，虽然自己当时吓得不轻，但也不能慌乱中抓起旁边的狗粮袋子往人鱼的头上砸。
....不多不少，正好六下。
3
如果你在那天晚上出没于欧利蒂斯公寓附近，你会看到以下的奇异场面：
一名神色古怪的红发男人提着一个滴滴答答漏水的黑色塑料袋，从一家宠物店蹑手蹑脚地走出来。环顾了附近确定无人后，立刻小跑走向人行道，消失在公寓区的大门内。
自己的公寓内，卢基诺抹了一把汗，打开了浴室里浴缸的水阀。等到水充满它的大部分后，他举起袋子，把里面的鱼轻轻放了进去。
鱼儿摆了摆一只深蓝色的鳍，在浴缸里游了一圈，然后窜到缸边上，把头伸出水面，灵活地衔住卢基诺递过去的甜甜圈。
“好吧….这位先生，麻烦问一下….你是什么？”
对方吐出一串水泡，从缸里跳到空中，卢基诺来不及看清楚，看见面前的鱼儿又变回了刚才人鱼的模样。
“也许我变成这样会更方便。”黑发男子啃了口手里的甜点，简短的说道。
卢基诺现在终于有机会看看对方了：一条海蓝色的鱼尾，本该是有耳朵的地方生长着刺棘，黑色且微微卷曲的头发，鼻钉，一身蓝色的西装和有一颗宝石固定的白色领巾。最显眼的是左脸一块有些令人害怕的深色伤痕，像是化妆师不小心弄花的妆纹，烙在一张本应该是很柔和的脸上。人鱼发现对方盯着自己，笑笑说自己没什么好看的——像他这样的魔法生物遍布了整个宇宙，只是人类不知道而已，甚至认为他们是这世上唯一智慧的生灵。
“不过其实所有物种都认为自己是最值得自然偏爱的，不只局限于人类。柴郡猫告诉我他主人的宠物店环境不错，所以我就去了，毕竟省钱。”
卢基诺看着对方作为报酬放在自己刷牙杯里的几块金子，有些摸不着头脑地想，这位人鱼看起来很富有，为什么还要为了省钱作出这样的做法。至于那只柴郡猫，卢基诺似乎可以明白它为什么会笑了。
哦，忘了介绍自己了，对方说道。我叫诺顿.坎贝尔，是在魔法生物中做交易的商人。卢基诺.迪鲁西，卢基诺说道，与自己的新同伴握手，感觉对方皮肤上鱼类光滑湿冷的触觉。我也可以用法术变成人类的样子，诺顿说道。转眼间，浴室地板上站着一个身着褐色大衣，长裤和牛津鞋的年轻人类男子，脖子上围着一条长围巾。但是我感觉现在已经不必要了。
“那么，你到人类世界是为了干什么？”卢基诺问道，看着诺顿重新变成人鱼。对方明显是有些情绪低落，他叹口气，鱼尾有些耷拉下来。
“我来到这里是为了想办成一件事，但是我发现在这里也不行。”
“我想摘走星星。”
卢基诺惊奇地大喊道：“摘走星星？！！”从小就接受高级教育的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星星每一个都是散发着光和热的巨大火球，没有人可以活着接近它。摘走星星，这从小就被长辈们否认的荒稽之谈….
卢基诺比划着，试图和人鱼讲清楚其中的科学原理。但人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指向洗漱间窗户透过来的星光。
“你们人类认为星星是几千摄氏度的火球，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说的星星在海中，是天上光芒的产物。想象星光是一种养料或一种货物，那么星星就是它的一种倒影，以它为食的物体。他们吸收星光，然后长大，成熟。正常情况下，我们人鱼都是可以拿到星星的，但我就不行。”
诺顿伸出手，把手指放在窗玻璃上。立刻，那缕星光像是有意识地避开了他的指尖。“天上的和海里的都不行。”
“那么，你为什么拿不着它呢？”
人鱼耸耸肩，表示自己不太想回答这个问题。
“——这就说来话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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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先生甩甩尾巴，有些怀念地想到以前过节时家里的情景。长辈们把几片星星放进锅里，加上一点点扇贝与鲸脂，不一会星星浓汤的奇妙香气就会飘满整个屋子。
他当然没有告诉对方，自从那场灾难之后，海洋就不再接受他了。他无法原谅自己可怕的恶行，大海仿佛也适时知晓了真相，如今他有些不甘地用手抓着窗户，但就是抓不到那些一闪一闪的小东西。
无可奈何，他只好离开海洋在各个物种之间谋生，试图用交易获得的金钱来填补内心的空缺。
“你看，根本够不到星星啊。”诺顿叹口气，一脸愁闷地啃了口甜甜圈。
此时的卢基诺正在思考。过了一小会，他慢慢开口了：“要不这样….既然只有海族能摸到星星，那么你把我变成海洋里的生物，我和你一起去偷走星星如何？”
诺顿愣住了，在甜甜圈上呛了一下。他惊喜地望着卢基诺，海蓝色的眼中闪烁着光彩：“太棒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人鱼让学者伸出手，握住掌心低语了几句。卢基诺感觉一股奇异的温热包裹住自己，仿佛站在夏雨中淋着晶莹的雨滴，骨架也像是海藻一般轻盈柔韧。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手已经变成了某种爬行动物的爪，上面覆盖着结晶一般细小的鳞片。
“海鬣蜥？”卢基诺讶异地喊道，却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变成了海浪一般的水声。
“是，变形术是通过本人的特征而发挥作用的。”诺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奇怪物体。这是星象仪，他向卢基诺解释，可以帮他确定星星现在在什么位置。
“快点，这个法术只能维持十五分钟。”他用那种只有海族才能听懂的波涛声告诉对方。
人鱼用一个柔韧的动作跳上窗台，示意卢基诺抓紧他的手。鱼尾在星光下甩动出点点光彩，紧接着，两位伟大的探险者直接飞出了窗户，在星象仪的指引下飞向他们下面卷着浪花的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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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穿梭在渲染着银色和紫色的云层间，大风在耳边呼啸着。诺顿看看星象仪，自个小声计算着风向以及海底的漩涡。现在他们已经远离都市，在宽阔的海面上滑翔，在城里被霓虹灯和电光遮掩的星星密密麻麻洒满了天空。
“这种感觉太棒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学者感受到了一种奔放无拘的力量，精神振奋，心中涌起原始的，自由的渴望，渴望在星光下遨游，就像千千万万年前，人类的先祖一般。这种力量以及强壮的身躯使他有点不适应，把爪子紧紧攥在诺顿的手臂上。
“现在我们要找到一片清澈宽广的海域，每当海浪平缓时，星星才会积攒足够的能量变成固态。”对方回答。
简直不可置信，却在现在就发生着，两人抓着对方的手，肩并肩地飞向在星光下从浅紫，蔚蓝到暗蓝色的海面，一头扎破凉爽的海水。穿过雪白的浪花后，卢基诺看见水下一群群随着海浪起舞的小鱼，看见翡翠绿，宝石红的水草——然而这一切也在消失，因为诺顿正拉着他往更深处游….
“喏，就是这里了。”诺顿郑重的宣布。
一片开阔的空间，渲染着浅蓝色，出现在他们面前。底部的一片区域跃动着星星明亮柔和的光芒。卢基诺瞥到一些正在侦查情况的鲨鱼士兵，露着雪白的尖牙来回游动着。
诺顿看起来并不担心，用强有力的鱼尾狠狠击水，划过平静的海水，很快两人就来到了光芒最明亮的地方。“快，多抓几个！”卢基诺伸出手，星光并没有移开，他感受到了活物一般温暖并颤动的触感。极快速地，他抓了几只扔进诺顿提供的小盒子里。
好景不长，一声刺耳的鸣笛使卢基诺差点把手里的星星丢掉。回头一看，鲨鱼卫兵们正呲牙咧嘴地向他们冲过来，凶神恶煞的表情使卢基诺脊背发凉。
“没事，他们不是威胁。”诺顿扔出一个香料包，鲜鱼肉的香味在水中散开。鲨鱼们呆住了，然后一股脑扑向香气的来源。趁着混乱，诺顿和卢基诺带着星星游开了。
6
返回近海的路上，卢基诺发觉身旁的人鱼已经好久没有开口了。回头望向同伴，他发现对方正在走神，脸上的神色有些奇怪，貌似是神经质的恐惧，甚至绝望。
“诺顿？”他有些不确定地问。可诺顿根本没有听见他，只是自动地甩着鱼尾向前游动。他的脸色好像又差了几分，身体在海水里有些微微发颤。
他们现在正处于一个岩石隧道，星象仪的光忽闪着在渐渐隐入黑暗的石壁上投出飘忽的光影。周围环境的阴暗实在是有点压抑，仿佛是深海的魔鬼，能把来者一口吞下。卢基诺不舒服地吐出了一串水泡，试图打破僵硬的安静。
“嗨，你可不是怕黑——”
“别说话！！”
一个忽然的动作，诺顿刷地转过身来，打断了卢基诺。实话实说，卢基诺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他现在是不可置疑地在发抖,温和的脸被某种强烈的情感完全扭曲，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哭腔。
“你没事吧？”
诺顿没有回答，只是加大了力度游向隧道的出口。不过太长时间，他们就看见了比别处浅色的海水，知道他们已经游出了隧道。“我….没事，是以前的旧毛病。海族的记忆会深深影响他们一生的生活，就算是想忘掉的也是。”现在诺顿看起来好多了，似乎比刚才冷静了不少，只不过眼中还残存着一些恐惧。
“在那天，我….我接触不到光了。”
他不管卢基诺的蜥蜴脸上疑惑的神色，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我犯了大错，不可原谅的大错。我让别人替我承受了宝藏带来的诅咒，我….”
使卢基诺不知所措的是，对方忽然捂住脸哭起来，大滴大滴油脂般不溶于海的泪水从带着伤疤的皮肤滚落。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更何况那个别人是一条两米多长的人鱼。慌乱中，他只好伸出两只爪子，笨拙地企图给对方一个拥抱。出乎意料地，这好像有作用，对方的抽噎声逐渐变小，然后抹抹脸，抬头看了看他的脸。
“我为我的失态道歉。”他小声说。
“没关系。”学者感觉有些尴尬，急忙松开两只爪，心中慌忙寻找有什么可说的。经过一番搜寻，他终于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问道：“你的眼泪为什么是油性的啊？”
诺顿还带着泪水的脸涨成了珊瑚一般的红色，狠狠地用尾巴甩了卢基诺一下。
“什么啊！！我是做好了很大的心理准备才告诉你的，你竟然还在想我的眼泪为什么不和大海相融？！”
身体一侧生疼的卢基诺有些委屈地用爪子揉揉被击到的身体部分：“可是我很好奇啊！我知道你以前做过一些不好的事情，以及你非常后悔，我也理解你，不会因此疏远你。但是这种现象实在是太神奇了，我毕竟还是学者呀！”
人鱼先生有些哭笑不得，一脸的窘迫和恼火却缓和了不少，眨了眨海水色的眼睛：“好吧，抱歉我用尾巴扇了你，就当是你拿狗粮砸我的报应吧。”
说罢，两人禁不住都哈哈大笑起来。诺顿拉住卢基诺的爪，二人被一阵暗流拉了起来，向人类世界的方向飞去。
也许邪恶和贪婪是可怕的，但只要有人还能包容你，一切就会重新充满希望，就像黑夜中的星星。
在学者回过神之前，他们已经不知不觉地回到了公寓里。卢基诺正在用已经褪去鳞片的手摸着光滑的额头，诺顿变成了人类的模样，深蓝色西装和鱼尾被浅褐色风衣和长裤取代。浅色的星光正在从玻璃窗里渗透过来，不过，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错觉，似乎比他们离开前要暗了一点点....
仿佛被偷走了一部分一样。
诺顿轻轻关掉了星象仪投射出的星空影像，把磁铁重新收了起来。真挚的微笑扬起了他的嘴角，连那个伤疤都显得不那么可怖了。“谢谢，你想看看我们偷的星光吗？”
卢基诺点点头，迫不及待地打开放在地上的小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堆星星形状的浅金和湛蓝色硬糖，不可思议地一闪一闪，仿佛是波斯猫的双眼一般散发着忽明忽暗的光晕。
诺顿笑笑，告诉他自己可以用星光做一些甜点，如果卢基诺不介意借他厨房用一下的话。当然不，卢基诺说道，然后有些出神地望着那个瘦削的身影抱着盒子走向对面。
人鱼先生真的摘走了星星，他想到。然后，闻着从厨房里飘来的花朵与海水的香味，他忽然感觉困意一发不可收拾地袭来，倒在洗漱间的角落里，几乎立刻就睡着了。
7
第二天清晨，卢基诺揉揉惺忪的眼睛，从角落中坐了起来。不得不说，他好久都没睡得这么安稳过了。
“诺顿？你在吗？”
没有人回答他，屋子里一片安静。
说不定昨晚一闪而过的美好故事只是梦吧，他叹了口气想到。他会醒来，然后一切都会像以前一样。
但这个想法还没完全闪过脑海，他就看见了客厅书桌上的一大包漂亮的甜甜圈，以及一张似乎是由水草制成的纸条。
“亲爱的迪鲁西教授：
抱歉，我不想打扰你睡觉，所以先走了。我要回海里去看看家人们，告诉他们我没事。
甜甜圈是用昨晚的星光做的，会带来好运，很好吃哦。
再见，希望您快乐。
我明年再来。
您诚挚的，
诺顿.坎贝尔”
红发的学者笑了，轻轻吻了一下那张纸条，然后把它放在了大衣的贴胸口袋里面。起身，他干脆地起身，准备把脸上积累的胡茬刮一下，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出门，与同事聊天，带着新的勇气去面对这个不完美但是值得珍惜的世界。
窗外，阳光忽然突破了地平线，把金色的光辉洒在街道和人们的脸庞上。远处的海面上，一条海蓝色的鱼儿摆动飘逸的鱼尾，高高地跃向天空，一头扎进暖乎乎的云层里。
0
好吧，看来你不是鱼。
迟来的翻译：
星光，是能穿透最黑暗的海水的。
End.
